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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5/15 17:39:00

大家好,我是楠妹,本期分享3本古典仙侠小说,扑面而来的仙气,不自觉就让人陷入其中~全部完结,不用追更,大家可以放心入坑喽~

第一本:《黄庭仙道》作者:归卧故山

精彩内容:

1.风波起,禅杖依天脱红尘

风凌渡,铁索横空,是通往洛邑的最后一道河流洛水上的铁索桥,过了铁索桥,就是一马平川。

两匹毛色不见一丝杂色的火龙驹,拉着一辆马车从崇山峻岭中飞驰而来,御者是一位魁梧的大汉,车窗关住,但窗格有明显的刀斧印,刀斧印纵横交错,有些甚至切断了窗格。

两匹火龙驹虽是宝马,但已经疲惫不堪。

“世子,不要惊慌,过了桥,就没有人敢追杀你了!”车厢中传出一个男子的浑厚的声音。

“端木叔叔,我不怕!”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
“钟勇,还有多远?”

“我已经看见风凌渡,还有一里路。”驾车的御者钟勇答到,语气之中不见一丝欣喜,因为他看见风凌渡出现了几个人,头戴着斗笠,身穿黑衣。

他马鞭一扬,鞭子在空中“叭”的一声脆响,疲惫的马骤然加速,卷起滚滚烟尘,直向风凌渡。

黑衣人成三列,第一列身体微微一矮,拖着斩马刃,直冲了过来。

第二列手动之处,数不清的暗器如飞蝗一样,向马车罩了过来。

第三列却是特殊,只有一个人,身材比其他人高出足足有两头,象一个巨人,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他的手上拎着一只大铁椎,直径足有三四尺,轮圆了,照着马车脱手就砸了出来。

马车未到,暗器已铺天盖地罩了过来。

钟勇大喝一声,手中马鞭立刻模糊了,似荡起层层水波,暗器纷纷落下。

他哼了一声,还是有少量的暗器漏网,他的左肩头中了一枚铁蒺藜,还有几枚打在他的身后的车厢上。

不容他多想,大铁椎破空而来,小小马鞭对付暗器还行,但根本阻挡不了如此巨大的铁椎。

他刚要拼死以身阻挡,一股力量从背后涌现:“让开!”

钟勇身不由自主被这股柔力高高抛起,向前一翻,顺手从腰间抽出剑,落在左前方,刚落地,刀光闪耀,斩马刀迎面斩来,而他的剑也递出。

钟勇没有时间回头,但他知道端木良出手了。

端木良,郑侯手下良将,郑国之干城,世子百里明的老师,率世子巡游,惊闻郑侯病重,星夜兼程,路遇十数次暗杀,人马折损一空,眼见得过了风凌渡,还有数十里,国都在望,谁知敌手在风凌渡截杀。

他猜到是谁,除了公子百里聪,还有谁能这样做。

百里聪,郑侯的长子,系庶出,平时宽厚仁慈,端木良知道这是假相。郑侯有四子,因为百里聪是庶出,阻挡在他面前就是世子百里明。

轰的一声响,大铁椎砸在马车上,车厢四分五裂,但其中的人并没有事,因为端木良的内力注在车厢上,借助车厢解体,化解了大铁椎的冲击。

车子内传来女子的惊惧的叫声,两个侍女趴在地上。

端木良威风凛凛站在马车上,掌中握住黑铁锏,世子在他身后,火龙驹一声长嘶,急速向铁索桥冲去。

他知道危险,铁索桥不同于一般的桥,平时马车通过,一般要缓缓通过,但已经没有时间,端木良相信自己。

钟勇见斩马刀斩来,并不招架,大踏步向前,剑光凌厉,刀未及体,剑已经刺入敌手咽喉。

他没有停留,剑锋一转,大踏步向前,他的剑法系军中剑法,简单实用,讲究气势,狭路相逢勇者胜,根本没有花招。

敌人纷纷倒下,他身上也冒起的血光,浑身浴血,双方都悍不畏死。

马车带着漫天烟尘,冲上了风凌渡铁索桥。

桥面固定着木板,但保养得很好,风凌渡是诸侯国郑国的重要枢纽,河水多次泛滥,石桥之类不能抵御,只好使用铁索桥。

马车已成为平底车,两个侍女正趴在车板上瑟瑟发抖,端木良手握黑铁锏,凛然而立,世子百里明虽脸色苍白,但却像一棵小松树一样立在端木良的身后。

桥虽颠颇,但车速不减,转眼间已过三分之一。

一道水花骤然而起,一道剑光潋滟如练,夹杂在水花中,没有征兆的从滔滔河水中猛然出现,直扑百里明。

端木良一振手中锏,脚下微微向前移,大喝一声,水花飞溅,传来一声钢铁交鸣的声响,一个人影陡然在空中顿住。

这是一个年青人,眼睛很亮,但蒙住的脸,手中剑忽然一亮,就此爆炸开,端木良一愣,不由惊叫起来:“碎剑莫闲!你是碎剑莫闲!”

莫闲,杀手组织阎罗殿的第六杀手,谁也没有见过他的面貌,因为他的刺杀往往一击而成。

对于世间人没有听说过的阎罗殿高手还不知有多少。

端木良只是隐隐听说过,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遇到莫闲,只是听说过莫闲一手碎剑术,他想不通,剑既然碎了,怎么会刺杀得手?

就在亮光一起,端木良本能的要闭眼,但随即反应过来,不能闭眼,不仅不能闭眼,眼睛反而睁的大大的,见莫闲手中剑如同花一样绽开。

端木良一瞬间明白了碎剑术的真谛,见碎片中一柄更细更小的剑如同花蕊一样,向他的咽喉刺来,带着一种凄厉的美。

这就是碎剑术的真谛,看似一把剑,其实剑中藏剑,外剑是经过特殊处理,以内力激发,如同爆炸一样,而真正致命的一剑,却是隐藏于其中的一剑。

端木良避无可避,手中锏一狠心,不顾这一剑,向着莫闲就砸了下去。

他不是一个普通人,在这种情况下,他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,与敌人同归于尽,但他错了,要是这招能成功,恐怕莫闲也不会凭碎剑术使人闻名丧胆。

在这一瞬间,莫闲的身影划出了一条诡异弧度,端木良的杀手锏居然落空了,而端木良只觉咽喉一凉,浑身的力气顿时飞逝,眼前一黑,最后一个念头想的居然是对不起郑侯。

莫闲手中剑一转,看见了百里明,百里明脸色苍白,事情发展的太快,甚至快的百里明都没有反应过来,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,眼前看着一道剑光,他都懵了。

眼见百里明就要伤在莫闲的手下,莫闲冷静就像一个死神,他杀人就好像一件无关的事,阎罗殿用黄金买百里明的命,他不关心是谁要百里明死,只是冷静的完成一件平常的事,反正人总是要死的,早死一些和迟死一些,有什么区别。

“南无释迦牟尼佛!”一声佛号炸响在耳边,在耳边,甚至是在全身,莫闲分不清,只觉浑身无一处感官不在这个声音之下,周身气血浮动。

这种情况他根本没有经历过,但他还是以任务为先,向着百里明一剑刺出,不过这一剑早已失去的神韵,不仅慢,而且破绽百出。

百里明一下子醒悟过来,他虽然年纪小,但却是端木良将军的徒弟,刚才是因为一时懵住,现在清醒过来,往后撤了一步,顺手拔出了腰间的剑,目光之中带着仇恨,架住的一剑。

莫闲一剑大失水准,心中一凛,就在这时,听到背后风声响,一股庞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,知道有人在背后出手。

脚下一个弧线,人已经转过一个角度,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禅杖,带着金光,凌空而至,后面并没有人,一杖倚天而来。

莫闲大惊,他听说过佛家高人,降龙伏虎,有世人无法想像的神通,他没有想到,自己会有一日会面对他们。

莫闲一抖手中细长的剑,剑立刻如同剑山一样,向前急射,但怎么能敌这飞来一杖,人立刻飞了起来,口中喷出一口鲜血,蒙面的黑布上立刻血迹斑斑。

莫闲扑通一声,落入洛水,水面上,一丝血色缓缓洇开。

而桥面上,火龙驹腿一软,扑通一声栽倒在地,破损的马车前冲,桥身剧烈的摇晃起来,两个侍女趴在马车上,此时也飞了起来,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,百里明也站立不稳,一个踉跄,身体不由冲出了桥面,向洛水中落下。

在岸上正在拚杀的钟勇一见之下,眼眶俱裂,悲叫起来:“世子…”

正在这时,那倚天的禅杖突然间大放光明,在这一刻,金光所到之处,一切都静止了。

“南无释迦牟尼佛!”一个老和尚不知怎么出现的,就像他应该在这里,出现在金光中,手一伸,抓住了禅杖。

他脸微微一动,使人感到有一种神韵,在一遍杀机中,使人顿时如沐春风,手中禅杖一顿,两个侍女和百里明嗖的一声,回到了马车上。

老和尚慈祥的看着百里明:“痴儿,还不醒来!”

百里明一愣,好像想起了什么,陡然跪了下去:“徒儿惠明拜见师傅!”

老和尚哈哈大笑:“你想起来了,好!好!历劫归来!我们走!”

百里明,也就是惠明向四周望了一下,脸上出现了挣扎,走到端木良的尸身前磕了一个头:“大将军,你的仇我一定会报,你安心去吧!”

老和尚一皱眉,叹了一口气: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我今生度你出红尘,你却惹了红尘因果,冤孽啊!”

惠明迟疑了一下:“我今日觉醒前缘,但今生因果还是要还!”

说完之后,望了一下钟勇,此时黑衣人已经悄悄退去,莫闲落水之时,他们便一哄而散,钟勇正往桥上赶来,听到这话,不禁大急:“世子,你怎么出家了,你父亲正等你回去!”

“人情聚散,不过是因缘聚散!”老和尚说着,便抬步而去,惠明紧跟在他身边,看似缓慢,但转眼之间便消失在桥的另一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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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本:《大隋国师》作者:一语破春风

精彩内容:

第一章山村、噩梦

“大山哟……山中豺狼多又多,阿哥走路把心悬。打完干柴卖酒钱,放到阿爹房门边……”

清脆的山歌时隐时无的回荡山腰升腾的云海。

山势逶迤,延绵数十里,如佛陀横卧,苍翠林野摇曳,划过天空的飞鸟,在西垂的阳光里,落去独峰上一颗老松,梳理羽毛,听到歌声由远而近,眨着鸟眸望去下方。

蜿蜒山道,隐约有脚步声过来,片刻,一个少年人的身影穿过了翻涌的云雾。

“豺狼哟…..阿哥打柴换酒钱,孝顺阿爹求笔墨。不要窜出害我命,二天买肉孝敬你…….”

走来的少年,轮廓变得清晰,后背系着的是两捆干柴,腰间还有一只吊着的山兔在挣扎,少年唱着山歌,眼睛不时朝四周张望,看到那边迎客老松,慢吞吞的过去,恭谨的朝老树拜了拜,才继续前行。

“村里人说这颗老松有灵,上山之人,必要拜它的……也不知道真假。”

少年人十四五岁,眉目清秀,不过脸颊有着风吹出的薄茧,粗布衣裳,下身是堪堪只到小腿的裤子,补丁倒是有好几处,背了两捆干柴,都快比他还高,有些吃力的往山下的路过去。

走过某一段时,他路线陡然一转,走去附近挂有红线的树木,一路延伸,这样挂着红线的树还有很多,直到了一处山壁附近,少年才停下来。

将腰间那只挣扎的兔子取下,摸了摸兔毛:“你那么可爱,就好好替我陪先生高人,他酒足饭饱了,说不定一下高兴,就收我为徒了呢。”

说着,将手中的山兔放到前方山壁前一块大青岩下面,恭恭敬敬的朝石头拜了一拜,这才离开,沿着来时的路,返回到之前的道路间,在一处岔开拐弯,遮蔽的视野在前方展开,那是一处村落的情景出现在眼前。

一条从山下流淌而下的溪水横过村前,像一条白色的腰带,少年脚下的泥泞小路笔直延伸过去,两侧是田野、菜地,跨过木桥的尽头,村落周围有着栏栅围起来,防备山中的豺狼虎豹。

“良生啊,最近这么勤快,你爹答应给你买笔了?”

“.….你想读书啊。”

远远的,还没进村口,坐在那边石头上的老人,抽着旱烟朝刚从山里出来的少年打招呼,老人也姓陆,这村里大多数人都是这个姓,沾亲带故的,按辈分,名叫陆良生的少年要管老人叫一声:“太公。”

说到买笔的事,良生心里一直都盼着,自懂事以来,就特别喜欢写字、画画,这个年头,笔墨那是读书人的东西,穷苦人家就算买来,那墨汁也消耗不起,更何况大字不识几个,还不如让去城里,托人写字来得实际一些。

少年的家就在村里中间,篱笆的院墙,只到人的腰际这么高,走进院子,那边晾着几件衣服的妇人,转过头看了眼,朝正在喂一只母鸡的小姑娘,叫了声:“阿妹,快去帮你哥。”

“好勒。”

屋檐下,扎着小辫子的女孩拍着手站起身跑了过去,笑嘻嘻道:“哥,娘说你这是在攒娶媳妇的钱,是不是?”

女孩十岁左右,叫陆小纤,山里人没有那么娇气,帮忙将两捆柴放到地上,手臂黝黑的皮肤都刮出两三道血痕,也浑不在意。

“嘿嘿,哥这是攒买笔的钱…..还差几枚就够了。”

陆良生揉了揉妹妹的脑袋,将地上的干柴拖去房子一角的凉棚下堆积起来,帮忙的女孩鼓了鼓双颊,晃着两支小辫子,跑去那边晾衣服的妇人身边。

“娘,哥他不想找媳妇,我们家要断苗了。”

“姑娘家,哪有这么说话的。”李金花拿着木棍打了打展开的衣裳,语气严厉的同时,眼神却是狠狠瞪了那边的陆良生:“你爹知道了,非打断你腿,还惦记着买笔的事。”

良生不反驳,只是看着妇人嘿嘿笑着,没过多久,外面劳作的陆老石扛着锄头回来,看到儿子也是瞪了一眼,想必还没进家门就远远听到了妻子的话。

他是一个温吞的人,凶狠不起来,走去屋里,将锄头放好:“良生啊,咱们就是苦哈哈,你想买笔,那也得先识字啊。”

“我识得啊。”

“你识得个屁!”那边的妇人声音大了起来:“多攒点钱,备好彩礼,寻个媒人,把你亲事弄落下,这才是要紧的事!”

看着哥哥被吼了一顿,陆小纤在旁边捂着嘴偷笑,随后过去拍了拍哥哥的手臂,有种“老哥,你完成不了心愿。”的幸灾乐祸。

这样的场面,基本每天都会有,陆良生几乎已经习惯,对于自己的追求,从未放弃过,要是能识字、能有杆笔,倒是真想读书。

更何况,前几天上山打柴,远远看到一团紫气从天空降入山间。

听隔壁家二狗子的表兄的老爹说过,“这世上啊,是有高人的,所做的事,比官家还要大。”他是村里唯一进过河谷郡这种大城的人。

虽然不知真假,但陆良生当时就追寻着紫气降下的方向,寻到了今日放下兔子的那块巨石,石头位置明显有过挪动的痕迹,说不定真有高人在这里。

“高人应该会读书识字吧?要是能收我为徒,学了写字,将来去城里也能摆个摊,也算有糊口的本事了。”

有着这样的心思之后,陆良生上山打柴,有时捕到猎物就拿来,放到那里,没有的话,就将自己的饭食节省下来,无一例外,放到那里充作拜师礼的食物都消失了,四周也没有任何野兽留下的足迹。

这更加坚定了里面有洞府,拜师的想法。

吃过晚饭后,天已经黑尽,清冷的月光照下来,陆良生折了一根木枝在地上写写画画,妹妹就在一旁,撑着下巴望着月亮发呆,偶尔看去哥哥写的东西。

“哥,你写的是什么?”

“我也不知道…..照着村外的废庙,那个断了的门匾上的字写的,读庙,还是什么……我也不清楚。”

“但是很好看啊,就和门匾上的字一模一样呢。”

“好看有什么用,又不认识。”

地上划出的字,其实是一个‘神’字,陆良生拿脚蹭了几下,将它扫平,又在原来的位置画了一头张牙舞爪的小老虎,额头王字威武,大大眼睛却是带着憨态,惹得一旁的妹妹兴奋的拍手。

“哥哥好厉害,再画一个,再画一个,好不好嘛…….”

“好,再给你画一只飞鸟,看着啊!”

兄妹俩并坐在檐下,籍着月光在地上写写画画,门口坐在凳上的李金花编织箩筐,屋里,劳作一天的陆老石已经发出鼾声,与兄妹嬉闹说笑的声音融为黑夜之中的温馨。

夜随着时间深邃下去,村里偶尔传出几声犬吠,风起时,天空游荡的黑云渐渐遮蔽了半轮清月。

阴影笼罩下来,虫鸣都在一刻变得静悄悄。

单独一屋的陆良生在床榻上发出梦呓,辗转的身体在清月遮蔽的瞬间,陡然颤抖一下,知觉渐渐消失,密布冷汗的额头,梦出现了。

犹如幻觉般,隐隐约约,一只干瘦的手掌,横空伸出,朝他抓来,耳边犹如幻听般,有男、有女、老人、小孩的声音重重叠叠的响起。

“陆……

良……

生……”

黑暗之中,陆良生“啊——”的叫喊一声,猛地坐了起来,满脸都是汗渍,他转过脸,窗棂是敞开的,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。

母亲已经早早起床,正在灶间忙碌,传来的动静,让他感到心安。

“怎么回事…..我记得窗户是关着的啊。”

下床,穿上那双露出脚指的鞋子,推开房门出去,检查了下窗户内外,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
“可能是娘起床的时候,帮我开的吧…..”

陆良生看了一眼,灶间飘出的炊烟,正想着,他转开的视线扫过地上的一瞬,身子陡然僵硬在原地,那地上,昨天给妹妹画过画的地方,是人的脚印,准确的说是男人的脚印,因为女人的脚印不会这么大。

有人来过…..

…..面朝的方向,还是我的房间……我的窗户还打开着…..

…..也就是说,有人在夜里盯着我??

…..那昨晚的梦。

串联想起来,陆良生背脊就像有蚂蚁爬过,泌出了一层冷汗,强忍下不安,上前再辨认一下脚印时,陡然发现,脚印下方位置不远,泥土勾勒出一幅图——大石堆砌山壁,一只山兔摆放在那里。

“是那块巨石……”

他轻声呢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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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本:《仙藏》作者:鬼雨

精彩内容:

第1章异界古越国

秦笛呆呆的坐在秦府学堂里,脑子里一片糊涂。记忆的碎片不停的翻腾,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,不知是庄周梦蝶,还是蝴蝶梦庄周。

此时的他拥有两个不同的秦笛记忆。

一个老秦笛已经年近半百,曾经在学校里待到三十岁,拿到了所谓的最高文凭,毕业后却没了干劲,每日瞎混日子,不知不觉到了四十多岁,眼见一事无成,禁不住懊悔失去的光阴,流水落花春去也,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老了!某天独自喝闷酒,喝得有点多,魂魄飘出了身体,不知跨过了多少时空,一睁眼来到了未知的新世界。

另一个小秦笛是越国礼部尚书秦广灵的七公子。

秦家是越国大姓,满门书香,子孙贤达,人称一门廿进士,祖孙七探花,用来称颂秦家再合适不过了。

小秦笛的爷爷秦高岚做过太傅、太宰,已经八十高龄,虽然赋闲在家,还时不时接到皇帝垂询,可谓德高望重,国之栋梁。他父亲兄弟六个,最低的也是五品知府。秦广灵排行第二,生了七个儿子,已经有五个进士,十六岁的老六也中了举人,只剩下最后一个幺儿就是小秦笛了。

小秦笛在自己家排行第七,在家族里总排行第十九,年仅十四岁,为人聪明,却从小不爱读书,科举的书籍也被逼着读过很多本,可到今年连童生都不是。按说十四岁还年幼,可他的兄弟们最早的八岁就过了童子试,最晚的也不过十二岁就有了成绩。

小秦笛不爱读书,却喜欢看杂书,尤其喜欢仙家列传。他经常四处游走,打听仙缘轶事。还给自己起了个别名“秦少游”,恨不得踏遍越国十万里国土。不过打听过来打听过去,听到的也只是传说,没找到真凭实据的修仙场所。如果找到了,说不定一早偷偷跑过去。

就在今天早上,小秦笛懒洋洋的进了学堂,因为不认真读书,被私塾的教授在头上了打了两戒尺。虽然说教授没怎么用力,可是打的位置不巧,恰好打破了天灵盖,三魂七魄摇摇曳曳,命魂离体远去,被同样摇曳在空中无处安身的老秦乘虚而入。

不声不吭过了半晌,两个秦笛的灵魂碎片逐渐融合,最终还是老秦笛略微占了上风。不管如何,灵魂总算是安定下来了。直到这时,他才能稍微动一动。刚才一个多时辰就像泥塑木雕一样,胳膊腿儿都快僵硬了。

抬头往前一看,他发现打人的私塾教授不是平日请来的那个老先生,而是小秦笛的至亲三叔!

秦笛心想:“怪不得敢拿戒尺朝头上敲。换别人打手心就是了。不然惹出这么大的篓子,谁能担负的起?”

三叔秦广元也曾高中探花,作到了翰林侍讲,因为编纂皇家史书的时候出了点小错,被罚闭门思过三载,最近闲来无事,才来家族学堂里教一教小孩子。

这时候,头戴方巾的秦广元见秦笛好半天才还魂,忍不住把眼瞪过来,口里怒骂道:“秦十九!你看看你都十四岁了,连几本经书都没读通!到现在还跟自己的侄子一起开蒙!你丢人不丢人!你回头瞧瞧,八岁的侄子跟你读一样的书!你也好意思坐在那里装模作样!”

秦笛的大哥已经四十岁,二哥也有三十八九,再加上五个叔叔的后人,数不清多少子侄。

秦笛的侄子最大的已经二十岁,都已经中了举人了;十四五岁同龄的五六个,最差的也中了秀才。就连十一二岁的侄子也有过童子试的。只有秦笛到今天还没有下过场!怪不得被三叔横挑鼻子竖挑眼!

学堂里有二十多个晚辈,最小的六岁,最大的就是秦笛,十四岁!这些侄子们看见小叔挨批,一个个贼眼溜溜,口里嗤嗤的笑个不停。

秦笛刚刚醒转,也不知说什么好,只能支支吾吾,拿眼四处乱瞧,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救兵。

窗外阳春三月,已经有桃花微微泛红。

阳光煦暖,斜照在窗台上,正是踏春游玩的好时节。

老秦的灵魂一时占据了上风,心想:“学这些经书有个鸟用!老子当年学到三十岁,也可谓博览群书,最后还不是荒废了!做官有意思吗?像老爷子做到太傅也不是年华老去!好不容易穿越一回,怎么也得活个千儿八百岁!王母桃花别样红,彭祖巫咸几回死,人生短暂而又精彩,怎么也要求个长生!”

秦广元训了几句,见他无动于衷,左顾右盼,知道他没有听进耳朵里去,最后只能摇头叹气,拿起经书继续给别的孩子们讲解。

秦笛凝视着窗外丝丝缕缕的春光,脑子里继续融合消化记忆碎片。

从小秦笛有限的知识里,他知道越国是一个古老而又安逸的国度,已经有三万年没有征战了。安宁不是因为强盛没有对手,而是因为地理位置比较特殊的缘故。

越国方圆数十万里,东边是浩瀚无边的死海,没有人知道它有多大。说它是死海,是因为它一片死寂,不但没有海草,也有没有鱼虾,更没有海豹鲸鱼杂花野树!最严酷的是,死海上空笼罩着一层死气,灰蒙蒙不见天日。那层死气十分骇人,只要人闻到一口,就会丧失神志,然后身形迅速消瘦,不出三天准死!因此之故,凡人都不敢靠近死海,那是传说中的死亡禁地。

越国的南边是人迹罕至的大荒,却因为灵气非常稀薄,所以只有野草,既不长庄稼,也没有大型的妖兽,偶尔有几片小型的灵地,才可以见到稀少的人烟。

越国的西边灵气略微丰富,乃是一片崇山峻岭,山峦起伏,巨树参天,山高林密,没有人能穿过山野密林抵达另一侧。有人说曾经在山里看见过佛家道场,听见和尚念经。还有残留的仙家遗迹,却没有人看见道士修炼。

越国最好的地方乃是靠近北边大河的区域。

这一条大河十分宏伟,长不知几许,宽不知几许。大河下游直通死海,很多人都清楚;遥远的上游据说通着灵山,却罕有人证实。传说沿着大河往上走,西方千万里外有一片灵山,那里住着不老的神仙。这条大河通着天呢!因而又名“通天河”。

河的对岸,据说有一个跟越国差不多的国度,唤作“卫国”。卫国和越国之间隔着大河,至少有数万里之遥,无桥无渡,少有往来,也没有能力派大军征战。

越国全境灵气稀薄,只有通天河从灵山下来,灌溉两岸周边五千里,带来些许灵气。距离河岸越近,灵气越丰富,因而王公贵族都住在大河边。大河边一串的城池,人口稠密,仿佛珍珠穿成一串。国都宁城更是位于河面弯曲之处,三面被通天河包围,因而灵气比较充足。

灵气最盛的应该是位于大河深处星星点点的洲岛,相传那儿是仙家宗门的驻地,越国百姓要想求仙,那是距离最近的地方。

不过小秦笛并没有见过仙家门客。在他短短十几年的生命中,也没看见有仙门前来招收徒弟。

国都宁城和周边的城市倒是有一些残损的道观,偶尔可见佛宗寺庙,但是看上去都很破败。里面也难见有道的高人。可能因为灵气不足,仙门弟子不愿来这里修持。

因为四周封闭,灵气稀薄,不是风水宝地,所以越国很安宁,多年没有征战,民风文弱,以博学开智为美,连习武打熬力气的都很少。

在这样的环境下,秦家只能要求孩子勤读经书,科举入仕。

至于求仙得道?那只是传说,是不切实际的幻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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